马克思主义哲学ku真人

发布时间:2022-06-09 08:33:30 人气: 作者: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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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一种社会经济学的分析手段,擅长于用矛盾冲突的观点分析社会中利益存在冲突的社会群体,是一套“经典”的社会学理论。马克思采取了唯物的看待历史的观点,假设社会变化的原动力在于阶级之间的冲突。认为历史有其客观的支配规律,认为社会变化是辩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通过对阶级冲突的分析来帮助理解系统性的经济社会变迁。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阶级冲突是由于资产所有者所拥有的高生产率生产资料与无产者从事的社会化劳动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导致的。由无产者劳动所得的价值剩余未能公平的分配给劳动者而集中在资产所有者手上。冲突的后果便是劳动所有者的“异化”,这将导致社会动荡引发革命。革命的最终结果便是社会主义的建立——一种基于社会公有产权的生产模式,基于个人贡献所得的分配模式以及按需生产的经济模式。尽管马克思并未预言社会的模样,但他指出基于科技及生产率的不断发展,社会主义将会过渡到。到那时阶级,国家,社会将被公有制取代。各尽其用,各取所需。马克思其实也是一种早期的社会经济学理论,其供需理念分析了物质条件即生产中的生产资料,经济活动以及社会需求的关系。认为这些关系组成了社会结构的基础以及其上层建筑。从经济的角度来看,生产要素在一个社会政治体制安排下没能被很好的利用是阶级冲突产生的一个原因。

  19世纪30-40年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已在英、法、德占据了统治地位。在英法两国,经过数次资产阶级革命,资产阶级建立并巩固了自己的政权,这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弊端也日益显露。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的对立已非常尖锐,时代精神的主旋律已开始由资产阶级争取政治平等的民主革命运动转变为无产阶级的争取人类解放的社会主义革命运动。只有在哲学上实现根本变革,才能创立适应无产阶级革命斗争需要的科学世界观,为无产阶级提供批判旧世界、创造新世界的理论武器。

  19世纪自然科学的发展也为新世界观的创立提供了必要条件。进入19世纪后,自然科学由原来主要是“收集材料的科学”发展为“整理材料的科学”,一些揭示自然界各种物质形态之间的联系和发展的科学纷纷建立和发展起来。其中特别是细胞学说能量守恒和转化的原理及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三大发现,给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的产生提供了可能。

  19世纪在社会科学方面也获得了重要进展。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创立了劳动价值论。圣西门、基佐、米涅等在描述历史事件时已引进阶级斗争的概念,并试图进一步探索阶级斗争的经济根源。这些重要成果,都为对于历史的唯物主义解释提供了可资借鉴和参考的资料。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创立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过程中,批判地继承了德国古典哲学的积极成果,主要是吸取了黑格尔哲学的“合理内核”即辩证法思想和费尔巴哈哲学的“基本内核”即唯物论思想 。

  辩证唯物论就是用辩证法的观点研究世界的本质,即研究世界的本质“是什么”的问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的理论基础和逻辑起点。它以物质和意识或思维和存在的关系为主线,系统论述了辩证唯物主义的物质观、实践观和意识观。相应有四个原理:

  (1)物质存在形式原理(运动是物质的存在方式,时空是运动着的物质的存在方式)。

  (4)世界的物质统一性原理,这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关于世界本质的原理,是唯物论,是党的思想路线的哲学基础。

  该部分回答了“世界怎么样”的问题。它通过阐述唯物辩证法的联系和发展的两个观点,进而讲解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规律和范畴,从不同侧面揭示了唯物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对立。其内容可概括为“两个观点、三大规律、五对范畴”。

  1.普遍联系的观点中关于系统及其整体性、整体与部分关系的理解和应用能力;普遍联系的观点及其方法论意义。

  6.矛盾的同一性和斗争性在事物发展中的作用原理,即事物发展的源泉和动力原理。它内含以下内容:(1)运用矛盾的同一性原理分析社会生活中的实际问题;(2)矛盾的转化原理以及二者之间的综合。

  本部分围绕着实践、认识、真理三个核心及认识发展过程中实践与认识的辩证关系原理、认识发展律、真理发展律等三大规律,强调认识是在实践基础上主体对客体的能动反映,系统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理论,实现了在实践基础上唯物论和辩证法的高度统一,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和历史唯物论的有机结合,正确回答了“怎样认识世界”的问题。

  本部分围绕着社会和人两个主题,系统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历史唯物论的主要内容。认为社会发展的背后动力使人们集体性的组织生活的方式的变化。所有组织社会的基本成分(上层建筑)(社会阶层,政治组织,意识形态)等都是经济活动的一种外化体现。上层建筑所包含的关系都与经济活动中不同分工者之间的关系密切相关。马克思认为经济活动的分析是组成社会的各种关系与机制分析的基石。

  首先,总括性地说明人类社会的产生、本质和社会规律的特点以及社会有机体及其结构,这是学习和掌握历史唯物主义诸原理的前提。它主要包括两方面:第一,人类社会的物质基础和本质;第二,人类社会的经济、政治、观念结构。

  其次,着重讲述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和动力以及社会历史的主体,并从两方面加以具体阐述:第一,社会的发展规律和动力;第二,历史的创造者。

  马哲从实践出发去反观、透视和理解现存世界,把对象、现实、感性当做实践去理解。

  马克思把自己的哲学对象规定为作为现存世界基础的人类实践活动,把哲学的任务规定为解答实践活动中的人与世界、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的关系,从而为改变世界提供方法论。

  马克思第一次把实践提升为哲学的根本原则,转化为哲学的思维方式,从而创立了以实践为核心和基础的崭新形态的现代唯物主义。

  科学的实践观是马克思创立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机制。实践观点不仅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批判唯心主义的锐利武器,而且是同旧唯物主义的分界线,并由此终结了传统哲学。

  存在决定思维、物质决定意识、自然界先于人类而存在,这是一切唯物主义都必须坚持的根本原则。

  人类的物质实践活动是唯物的、辩证的,也是社会的、历史的。马哲在实践的基础上揭示了自然观和历史观的统一,从而正确地、彻底地解决了哲学的基本问题,把唯物主义贯彻到底。

  辩证法是马哲的基本精神。辩证,是破旧立新,以新物质代替旧质,是实践的内在要求。

  马哲同时代的步伐保持密切的联系,以强烈的历史感和责任感,严格依据实践的发展和科学的进步,创造性地丰富和发展自己的理论,及时修正某些被实践证明业已陈旧的个别观点和结论,以保持和发展自己学说的科学性、真理性;同时坚持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坚持鲜明的党性原则,对来自各方面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和其他的辩证观点和理论,进行毫不含糊的批判与斗争,指导现实以正确的方向和道路,并在同各种错误的批判和斗争中丰富和发展自己。

  马哲是开放的理论体系,不仅要吐故还要纳新。马哲的理论活力来自实践。是对以往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思维科学的成果的批判继承,随着发展会不断总结新经验丰富和发展自己的理论内容及其相应理论形式。

  马哲是不断发展的,把马哲看作是活生生的发展的学说,使之永远同实践和科学的发展相一致,反对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绝对化和僵化的倾向。

  社会阶层的分类标准为其与生产资料的关系。受恩格斯的影响,马克思认为社会阶层能动地塑造社会现实,在这过程中也塑造了其阶级意识。阶级意识及社会阶层能够理性地实现阶层利益最大化。

  出现于马克思著作《资本论》中,马克思继承了黑格尔的“辩证”概念。马克思拒绝了静态的被动的看待历史的观点而认为人们在不断塑造历史的进程轨迹。辩证性是一种实证为核心的从各个社会要素的关系,社会的发展与变化入手研究社会进程的方法论。这种方法论有着很强的整体倾向,认为不应该将社会现象彼此分割开研究,而将其作为整体,将各个部分考虑进入,动态的解读各个部分之间的关系。马克思运用这种方式从系统性进程的角度分析人类的历史进程。

  存在的一切事物都蕴含着矛盾,都包含着二元论(矛盾)的成分。增长理论,及事物的总量不断增长。量变导致质变,即事物数量上的增长将导致事物的本质发生改变,该观点受达尔文进化论的启发,并应用于阶级的研究当中。马克思支持进化理论,认为生命受到这三个规律的支配。

  马克思认为阶级是构成社会结构的基本单元,社会结构的改变是阶级利益冲突的结果。马克思定义阶级的方式是通过所有权定义的。社会阶级由资产定义,而非收入或其他现代理论所认为相关的要素。马克思认为阶级直接反应了其在劳动生产过程中所处的位置。在马克思的时代,阶级冲突往往是土地所有权以及第一次工业革命时生产资料所有权定义的。

  马克思主义哲学从实践出发解决哲学基本问题,即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是对人与世界的关系的最高抽象。马克思主义哲学深刻地指出人与世界的关系实质上是以实践为中介的人对世界的认识和改造关系。

  从实践出发解决人与世界的关系问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实现伟大哲学变革的实质和关键。是实践为人提供了认知对象。因此在实践中,人不仅认识了世界,而且改造了世界,在天然、自然的自在世界的基础上创造了人类的属人世界。所以,实践不仅具有认识论意义,而且具有世界观意义。

  马克思主义哲学区别于其他一切哲学的根本之处,在于它解决哲学基本问题的独特方式。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都不了解人类实践活动及其意义,因而导致他们在对世界的理解和观察世界的视角上存在着重大缺陷。马克思主义哲学从实践出发去理解现实世界,从而在世界观、自然观、历史观和认识论上都获得了全新解释,构筑了统一的、彻底的、科学的哲学体系。

  实践观点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础,贯穿于全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

  创立了唯物主义历史观,结束了社会历史领域中唯心史观的统治地位。结束了旧唯物主义缺乏能动原则的状况。在实践活动的基础上去理解物质世界,使唯物主义成为生机勃勃的科学理论体系。为无产阶级和人类解放提供了思想武器。

  把实践纳入哲学并使之成为核心概念,不是马克思的创造。在马克思以前,康德费希特,以至青年黑格尔派的契希考夫斯基、赫斯等,都已这样做了。但是,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他们所讲的实践和马克思讲的并不是一回事。说到底,他们都在精神范围建构实践,把实践归结为意志的活动。这种唯心主义实践观,已为大家所熟知。但是,还有一种实践观,它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却似乎也很难归入唯心主义实践观一类。比如费尔巴哈,他把实践理解为纯功利的行为,是琐碎的生活和利己活动,其典型形式,就是“卑污的犹太人的赚钱活动”。费尔巴哈的实践观,实际上是一种直观的实践观。他把当下的实践形式,即一定历史条件下的具体实践,视为实践的总体。因此,他认为实践在本质上是排斥理论的。为了维护理论的权威,更为了其人道主义理想,费尔巴哈断然把实践排除在哲学的视野之外。他的这种理论失误,人们通常只将其归结为对实践的偏见,即对实践作了价值上的否定判断;而对他的直观的实践观本身则并不注意。这样,当此种实践观改换面目出现时,就甚至可能会大受欢迎。大多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在方法论上是实证论的,其对实践的见解也就必然是直观而偏狭的。他们的一切经济分析都是以现实的实践,即工业市场商品交换为前提的。因此,他们似乎有权责备马克思的实践过于抽象,因为后者把超越这一前提作为自己哲学的立足点,亦即“ 社会化的人类或人类社会”。这样,马克思好像陷入了夹缝中:对于抽象的实践观来说,他是现实的具体的实践观;而对于直观的实证的实践观来说,他似乎又成了“抽象的”实践观。如果说上述分析还只具学理意义的话,那么当人们完全忘记了马克思的实践观和直观的实践观的区别,并因而用直观实践观指导当前实践时,重申两者的区别就具有了重大的现实意义。概言之,马克思的实践观内含着对于理论的渴求,因而是自觉的,以一定社会目标为方向的;内含着现实普遍利益即人民大众利益的价值导向,因而是革命的,批判的;内含着把个人有限生命溶入伟大的人类解放事业并从中获得生命意义的人生导向,因而是积极的、向上的。相反,直观的经验的实践观,由于把实践视为自发的、利己的、个体的,因而其实践从根本上是排斥理论的,是个人利益和纯粹自我的领地。由此而引发了关于社会发展的两种根本对立的观点。从直观的实践观出发,社会活动本质上是个人的自发活动。每个人都是从自己出发,为实现个人利益而进入社会。正是在自发的个人利益的尖锐冲突中,人们逐渐地摸索出日渐完善的行政、法、道德等社会规范,其作用在于保护人们的自由竞争,其目的在于实现个人利益。因此,所谓“社会”不过是“抽象的游戏规则”的同义语。这就是西方自由主义关于国家、法、历史进步以及社会公正的基本分析。用哈耶克的话说,这是一种“自发式扩展型人类秩序”,其中所体现的人类理性不是以建构某种特定的社会目标为特征的所谓“构成论理性主义”,而是在自发活动中不断纠错的所谓“进化论理性主义”。应该说,这是资本主义几百年发展道路的真实写照。问题在于这是不是唯一可能的选择。马克思主义的全部努力,包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其实就在于要打破这一迷信。我们能不能有这样一种选择,即立足于“现实的普遍利益”(社会整体利益),通过较为自觉的利益协调,减少社会冲突,加速社会发展,从而不仅使落后的民族能够获得平等的发展权利,而且避免西方资本主义发展所造成的种种社会弊害?答案应当是肯定的。当代中国有自身特色的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已经初步将这一选择变成了现实,而我们坚持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目的也在于沿着这一已经开辟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人类实践的最高形式是无产阶级实践 以“现实的普遍利益”为立足点,这决不是思辨的虚构。大家知道,马克思曾追随费尔巴哈,用抽象的“类本质”否定资本主义的残酷现实,并批判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为之辩护的实践形式,将其称之为“异化的活动”。但是,当马克思越来越认识到这种批判的软弱无力时,他转向了实践的观点。他摒弃了费尔巴哈强加在现实实践活动上的偏见,不再把工业及世界市场看作“非人的活动”,而是看作有着历史必然性的人类实践活动形式;他同时也克服了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套在市场经济上的光环,不把它当作人类唯一的实践形式,而只看作具体的历史实践形式之一。

  马克思之所以能采取这一独特而又科学的态度,关键在于他发现了“无产阶级实践”这一崭新的实践形式。大家知道,在马克思那个时代,无论是唯物论或唯心论都把能够超越个人狭隘性的力量归结为理性。只是前者为避免使理性成为纯粹的精神现象,又往往对其冠之以“普遍利益”的称谓。然而,普遍利益如果没有从“市民社会”中获得自己的存在方式,它就始终只是一种思想原则和信念。

  但是,如果仅立足于经验或直观,又确实很难发现现实的普遍利益。马克思依赖下述发现,才奠立了普遍利益的现实根据:其一,历史,尤其是法国大革命史表明,任何一个试图领导革命的阶级,其阶级利益必然这样那样地和人类的普遍利益相吻合。马克思写道,充当解放者角色的“这个阶级和整个社会亲如手足,打成一片,不分彼此,它被看做和被认为是社会的普遍代表;在这瞬间,这个阶级本身的要求和权利真正成了社会本身的权利和要求,它真正是社会理性和社会的心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第464页) 其二,无产阶级能够持久地代表人类的普遍利益,因而是唯一能够冲破资本主义狭隘个人关系的社会力量。马克思关于这点的全部论证归结到一点,就在于无产阶级是一个“非市民社会的市民社会阶级”。说其是“市民社会阶级”,乃因为它是不断壮大的经济地位相同的现实社会力量;说其是“非市民社会阶级”,乃因为它并非传统意义上(受特定生产资料占有关系束缚)的阶级,毋宁说,它的形成本身就意味着阶级的消亡趋势和现存社会的解体。马克思还特别强调,无产阶级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被剥削阶级。这不仅因为它是首次掌握了文化和教育手段(这是资产阶级所被迫赋予的)的劳动阶级,还因为它是真正掌握了自我批评武器的革命阶级,所以它能最终摆脱雇佣劳动关系的束缚,站到“人类解放”的历史高度上。

  可见,正是因为无产阶级自觉地把自己看作人,因而才能避免被“神化”的命运。马克思并没有将无产阶级神化。如果说,阶级斗争并不是马克思的发现,他的独献仅在于论证了阶级斗争的历史根源,历史暂时性以及阶级消灭的现实道路,指明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的话,那么,也可以毫不夸大地说,把实践引入哲学并使之成为核心概念并非马克思的首创,他的独献在于发现了无产阶级实践这一崭新的社会实践形式,从而揭示了实践的直接现实性和普遍性双重品格相统一的内在机制。毫无疑义,实践的形式是多样的。有自发的、盲目的,也有 自觉的、高度组织化的;有生产的、经济的、日常生活的,也有政治的、军事的,以至科学教育的;有个人的、小团体的、地域性的,也有阶级的、民族的,乃至全民全球性的。但是,从趋势上、从当今时代发展的高度上看,自觉的、有着广泛群众基础的实践活动在其中起主导作用。用马克思的话说,即“随着历史活动的深入,必将是群众队伍的扩大”。历史发展到今天,我们已经可以不再听凭个人利益的盲目争斗而自发地形成一些规范、规则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是可以依靠社会的自觉力量,通盘协调各种利益,努力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做到人民较为满意。无产阶级实践的巨大力量,首先在于它能造就越来越多目光远大,富于牺牲精神并富有个性的新人,从而为社会的健康发展奠立基础。

  这样,把握马克思的实践观就有两个基本点:其一是直接现实性。凡可称之为实践的,一定是对独立的对象性存在进行有效改造的活动,因而同一切唯心的实践观相区别。因此,尽管实践的范围极其宽泛,每一种实践形式都有其存在的根据,而根本制约它们的,不是意志活动,是客观的物质活动条件。其二是普遍性。实践决不像人们所直观的那样凌乱,那样狭隘,事实上,它是人类进步趋势的坚实基础,具有普遍性统一性的品格。生产的进步,科技的进步,人类交往的扩大,不断地表明了这一趋势。虽然在相当长时期内,这一趋势被掩盖在盲目性、自发性和偶然性中,但实践的普遍性品格还是倔强地日益显露出来。努力揭示人类实践的大趋势,自觉地将个别实践提升到人类实践的高度,求得人自身更健康的发展,正是马克思实践观的深刻内涵,是马克思主义历史观、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发轫。两个基本点的有机统一,使得马克思的实践观真正做到了科学与价值,现实与未来的统一。而割裂这两个基本点,必然把马克思的实践观不是思辨化,就是实证化。历史不断地提供了这两种极端的例证,其中在马克思主义史上最为典型的当数伯恩施坦和“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伯恩施坦的实践观说到底是实证的实践观,因而他把实践归结为个人的经验积累,把实践过程归结为个人根据经验事实进行摸索的过程。这样,实践的直接现实性,在他那里就成了个人的唯一实在性,并因而成了否定包括阶级实践在内的群众实践形式的王牌;实践对于理论的检验,也就成了从根本上排斥理论,崇拜自发性的借口;实践对于社会发展的决定作用,则更成了否定革命飞跃,美化进化改良的根据。从崇拜自发性、个体性实践,到根本排斥和背叛马克思主义,这就是伯恩施坦给我们敲响的警钟。应当看到,辩证法和实践是根本一致的,排斥辩证法和理论思维就是排斥实践精神。

  所谓从政治上看问题,表现在实践观上,就是要善于把握实践的总体。崇拜自发实践的人,不可能成为战略家。发端于青年卢卡奇葛兰西思想的“西方马克思主义”走的是另一个极端。从实践观上看,它的最大失误在于割裂实践的革命批判本性和直接现实性,将个体经验的“客观性”视为资产阶级的思想原则,视为工人阶级缺乏革命积极性的根源。它在正确地看到停留于日常经验中的人们(包括工人)无法摆脱资产阶级的思想控制的同时,却把日常生活这一最大量、最普遍的实践活动从实践中清除了出去。这样,它势必夸大实践的自觉性、变革性和独创性方面,并进而夸大理论以至知识分子的历史作用。从强调“无产阶级实践”经由“阶级意识”而向理论中心主义和思辨哲学复归,这就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历史悲剧。连卢卡奇自己在晚年也承认,其早期(《历史和阶级意识》时)的实践观,其实是一种乌托邦主义。应当看到,实践是以经验为基础的感性活动,直接现实性是其基本品格。排斥经验和日常生产生活就是脱离群众,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实践精神了。依靠群众,尊重他们的实际经验并从中获取营养,这是实践精神的基本要求。

  总之,只有立足于无产阶级革命实践,才能对现实保持革命的批判的态度,才能给分散的、琐碎的日常生活实践注入凝聚力,才有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伟大事业。但是,这并不等于把这一实践看作唯一的实践形式,更不等于把实践作泛政治化的解释。事实上,生产生活总是各种实践形式最深厚的基础,这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本末倒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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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克.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来源新探[J].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6,B0-0